【重整舊文】2000年4月
抵達星加坡機場,海關人員要我們站到旁邊另一個沒有辦事人員的櫃位處等;等了搞近廿分鐘,才見一位高級海關人員前來,批准了我們入境的申請,也沒說什麼,只問我和孩子是不是第一次出門,和不許我們在這段期間再行出境到另一國去罷了。
和孩子滿心歡喜的進境了,這時我才將剛才發生的事實相告孩子,對於媽媽的烏龍,女兒早已不足為怪,反正放在眼前的是如何去享受這幾天假期,這小事撇過就算。 倆口子連忙去領回行李箱;行李輸送帶前早已沒有人,所有同機的乘客早領了行李離開了。我老遠見到我的黑色小型行李箱,那個來自美國運通信用咭中心的贈禮;我也沒忘了先檢一次掛牌,見到卷貼在行李箱手柄前那航空公司打印的貼紙上寫的是女兒姓氏;這時手機響起,是在港擔心得跳腳的爸爸來電:「我擔心死啦,你們在幹麼還沒來電報平安。」
「我打不開行李箱嘛。」我投訴,一定是他搞密碼鎖時搞壞了鎖的,我想。
「別去理行李箱吧,到酒店房間再搞好不好,已經九時多了呀。」那邊在吼。
我拉起行李就拖著女兒去出境檢查關閘,關員揚手示意我直接出去就行了,心想幸好,要是要打開來檢查就要糟糕。
截了計程車,直往市中心酒店去。把訂房單子交酒店前堂,酒店裡人員卻說:「我們沒接到這予約定金,我們不能給你房,這樣子吧,你先用自來客人的正價租下,差額就跟旅社拿回。」
「不可能吧!我早在近一個月前就確認予定,怎麼可能收不到定金,要是那旅社說不是他們的責任,那我豈不是白白要多付哪。」這次輪到我在吼;我肯定我那旅社不會有失誤,因為那是我小阿姨所工作的旅社,是她專責替我辦好的;我對她放一萬分信任。
操一口星加坡英語的印裔經理耐不過我一陣炮轟英語,只好說儘量再找找看。我黑著臉坐在大堂,要堅持找出他的錯。
結果找了近十五分鐘,那經理跑出來連聲道歉,說是今日來到的電匯通知信還沒有拆開來,所以以為定金未收而已……我那管,我只知快讓我上房間吧,我累得賊死了。
房間還算過得去,舊酒店有個好處,就是寬敞,兩口子要住上好幾晚,一張大床椅和檯、大浴室是必須的。對!先得活像沙甸魚罐頭的行李箱打開,把卷得緊緊的衣服張開掛起是正經。
把預定的密碼試了再試,還是不成;嗯,想起這可能是丈夫太睏,自訂密碼根本沒搞好,那用製造預定的「0000」吧!
卡擦,行了!正要歡呼一聲……慢著!
怎麼裡面的東西都不是我們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