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妹妹告長病假,返回加國,在她媽媽照料下靜養。
當日業務開國,她居功甚偉;要不,不見得有舊客重來。 可是沒有她替我打理一概的設計與印刷事情,令我本來就忙得昏頭亂向時,更加吃力。
而且,合作的團隊都總提起她,問她何時回歸大隊。我只好苦笑;我好像連電話都沒法抓準時間給她撥一通。
有時又想,關心完近況,就要談這邊工作;卻又不能滔滔不絕慨嘆工作艱辛;我知道,這會讓她感到很難過。
這是過程,艱苦應該很快的將來可以成為過去的;我每天在想。
然後,我每天,也會在想念——
尤其在我有覆不完的電郵;被追趕著出圖、出報價時。
我知道,這樣說好像很無良,但這也確實是我寫照。
早幾日打過去找她不上,找上她弟弟;回答說一切安好,姐姐忙於為他帶孩子,變了全天候褓母。
這消息總也是好的。
不能解的想念,就由得它繼續在有空時浮沉吧。